冷逆体质,爱爬墙,擅一击脱离

「门芦/时芦 现代au」火

*警告:时光黑化预警!西皮涉及门芦、时芦、门时门,严重ooc,片段灭文,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!


莺莺燕燕站满了包厢,时光连看也不看一眼。双车凑过来满脸陪着笑说:
“最好的都在这了,就没一个您瞧得上的?”
年轻男人斜靠在奢华沙发里,昏暗光线让一切似是而非,却更衬得他英俊无两。
“有啊,我觉得这个就不错。”
时光说着侧过身,手掌暧昧的摸上芦焱的大腿,对方瞬间绷直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发笑。
但芦焱居然没有逃也没有炸,时光稍微有些惊讶。
“涂公子真爱开玩笑。”
芦焱笑得从容,不动声色的往旁边靠了靠,时光的手滑下去,眼睛却仍然死死钉在他脸上。芦焱假装毫无所觉,但他瘦削的面颊因咬牙而凸显出刚毅线条,将他的情绪暴露无遗。
时光想他终究还是那个何思齐。
“来来来,喝酒喝酒!”门栓突然挤到两人中间,低头为时光续满酒杯,“哎双车你还愣着干嘛?涂陌一向不喜欢这些你难道不知道?还不赶紧让她们滚,别扫了涂公子的酒兴。”
双车早就觉察气氛尴尬,正不知该如何脱身,这时得了门栓的台阶,急忙顺势爬下。
“对对对,我马上让她们走!我那儿还有几瓶好酒,你们等着我马上去拿。”
说完他就赶着那些姑娘一起退了出去。
包厢里只剩下三个人,顿时静得可怕。时光冷眼看着门栓为芦焱添酒,并没错过他握了握那纤细手腕的小动作。
这两个混蛋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呢?大概是他们还在西北的时候吧。那会儿他忙着铲除先生的仇家,原本找到了重要线索准备继续追查,却被一个叫何思齐的片儿警突然冒出来搅了局。
他很难相信这是巧合,自然抓了何思齐百般拷问。但他没料到的是,这小警察分明满身破绽,却梗直了脖子咬紧了牙关,硬得像一块臭石头,居然令他一无所获。
他向来喜欢够硬的东西。他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能让人坚硬如斯。他想看看用尖利刀斧撬开那外壳之后,里面是否藏着温热血肉。
他想象何思齐那副骨瘦如柴的身体,并不细腻但却白皙,假如锁住手脚鞭出血痕,再用冰凉的皮手套摸上去,会不会让他颤抖?
脑海里的画面渐渐失控,时光猛然惊觉,这欲望阴暗得不可思议,他理当全然抗拒。于是他不得不命令自己将注意力从何思齐身上撕下来,转而去屠戮先生的异己。他将这块顽石丢给门栓,以为冷静理智如门栓,总会有办法把石头都碾碎。
现在想想,到底是谁碾碎了谁也许尚未可知。
比如眼下,时光第一次发现,原来机器般克制的门栓也会不管不顾的为人解围,原来刺猬般刻薄的何思齐也会柔顺的垂下眼睑。
这仿佛是某种微妙的双重背叛,时光只觉怒火中烧,却一时分不清究竟该把谁打成筛子。
他摔碎了酒杯。

后来时光查出当地并没有叫做何思齐的片儿警,这个人根本毫无价值,所以当他得知何思齐逃掉的消息,除了惩治失职的看守之外,他什么也没有做。
会让人在意的东西,还是早些丢掉才好。
然而数月之后,不存在的警察何思齐,摇身一变成了芦氏集团的二公子。时光在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掀开他面具,这男人依旧是满眼无所畏惧的神气。
那一刻,他胸口的火又烧起来了。
芦焱,时光想果然人如其名。

屠先生说:
“不要同情,他会拖死你。”
言下之意,该杀的仍然要杀。
时光想起从前的日子。门栓总是为他权衡利弊,为他解出最合理的答案。他喜欢门栓的聪明也欣赏门栓的严谨。而最重要的,门栓不做没意义的事。
但此时此刻,满身鲜血的男人奄奄一息,兀自咧开嘴抓住他手掌。
“时光,我们是朋友。”
时光甩开他的手,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,然而手背上残留的血迹滚烫似火,生生要将他灼伤。
另一边,芦焱嬉笑怒骂,字字诛心,仿佛生死不过如戏,他今天要高高兴兴走到结局。时光不知不觉握紧了拳,心想一个两个,为何都叫他如此难熬。
最后门栓柔声说:“你乖乖待着。”
芦焱闭上眼睛,重重点头。
这幅携手赴死的样子到底是要做给谁看?时光的恨意和恐惧从脚底一丝丝爬上来,冰与火一般摧毁着他的身体他的灵魂。他恨他们活,他怕他们死。
枪响的时候,他忍不住眨了眼。
火于是便烧成了灰。

end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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